Impala67m

来到济南的第二天。阴雨。

赖了好久才起床,懒洋洋翻了翻地图,决定去博物馆。唔,正好森林公园也在旁边,顺便去逛逛也好。

依旧是走路去,三公里,不算太远。

一路左顾右盼,想着或许能够碰巧遇到那个黑衣卷毛长发的可疑人物,未果。

又不由得笑自己天真。

终于到了博物馆。大概因为是下雨,或者本来博物馆就如此清静,我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,安检的机器停在那儿,没开。我手足无措地拎着包杵那儿,不知道该不该放上去。坐得老远的安保人员慢悠悠看我一眼:“直接进。”我应了一声,放着偌大的地方不走,从容的从安检的入口走了过去。

“滴!”

吓得我一蹦。

强作淡定地走入第一个展览馆,是鸟类的。看见了博物君亲儿子戴胜,意外之喜。

第二个馆是关于墨砚的。外面似乎来了几个人,有些喧哗。看到一半,一个保安走了进来,刚上了厕所的样子,一手拿着手机,另一手在甩着水。然后坐在凳子上开始看起了视频。外放,不过声音并不太大,遂无视。

上楼过后发现在左边凳子上坐着一个男生,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。右拐进馆。楼上的馆是环形的,讲的是济南上下几千年的历史,逛完刚好从刚才左边的出口出来。我看了看,那个男生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。又看了一眼,短发。于是移开目光,下楼,出馆。

外面的雨已经停了,不过仍然冷。我打了一个哆嗦,挣扎了一下要不要直接回宾馆,还是进了公园。

公园里很好看,味道也很好闻。一股青草的味道,看了看周围,草被踩得差不多了,只剩树,那好吧,那就是绿树的味道。在大道上走着走着又不由自主地拐上了小道。小道是用凹凸不平的石块砌的,我看着就想走上去,踩着的脚感让我无法自拔。时不时会有一簇松树枝出来挡路,我争不过他,大度地往旁边让了让。

有笛声传来,我走了几步,绕过一个弯,看见了一个老大爷在吹笛子。等会,横笛竖萧,在吹箫。我咳了一声,笑了一下,在吹箫。正了正容,想,好雅兴!然后驻足看了一会儿,转身离去。

回去的时候撞上了一条湖?泉?不知道该怎么称呼。中间用大石块搭了简易的桥,外面随意的用小孩都能跨过去的铁链拦了一拦。大概就是“我提醒过你不要去走那个路了,但是你非要去走我也没有办法,反正摔了没我的责任了”的意思。

之前已经说过了,我对这种坑坑洼洼崎岖弯折的路没有抵抗力。对着那个铁链傻笑了一会,抬腿就往那寒酸磕碜的桥上跨。对面一对老夫妇坐在木凳上从我对着铁链傻笑时就看着我,不知道看着我明目张胆地走上石桥他们是怎么个心情。

走到对面最后一步滑了一下差点摔倒,稳下来过后脖子庆幸不是在桥的中间没有一头栽倒在泉里。对面的老人缩回了张望的头继续交谈。

没逛多久,小路都差不多走完了,又回到了大道上。发现了一颗优雅的树,像是孔雀拖在身后还未展开的尾巴,或是弯腰伸手邀请心仪女子跳舞的绅士。

然后就回去了。

路上看到的红皮墙上都爬满了爬墙虎,很漂亮。

没有看到黑衣卷毛长发的可疑人物。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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